前陣子看到的報導,楊儒門將在文山社大開課,講授台灣農業的困境,不禁想到Gramsci對知識份子(Intellectual)的定義。
AntonioGramsci是近代很重要的左派思想家,他在論述霸權(Hegemony)的時候,指出所謂的「知識份子」不是那些受過高深教育的人,而是所謂的”organic intellectual”,這樣的「知識分子」出自其原始的「生產環境」(world of production),具備組織和鏈結能力,代表原始生產領域大眾的利益,而擔負起所謂的「社會功能」──不僅在自己的生產崗位上(economic),而是也在社會和政治領域中(social & political fields),賦予原始社會團體相當的同質性和團體意識──這樣的人,才是Gramsci所定義的「知識分子」。
Gramsci也提到,在權力關係中不是靠單一知識份子,而是由幾個知識份子形成的核心,才能負擔起這樣的社會功能。楊儒門是否符合Gramsci的定義?而如今台灣社會當中有幾個「楊儒門」呢?
──Gramsci, Antonio: The Intellectuals, in: Selections from the Prison Notbooks, edited and translated by Quintin Hoare and Geoffrey Nowell Smith, NewYork 1971, P. 3-23 |